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“老三在哪里？”祁父又问。
正对着她手里的合同。
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司俊风颇感意外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“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。”
“想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喝问，“不想进局子，就老实点！”
“嗯。“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说完他转身走进浴室。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“真的？”
李秀紧抿嘴唇，“他喜欢玩，什么都玩，有一次去船上玩赌，一个月都没跟家里联系。”
“杨婶，你儿子怎么样了？”欧翔关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