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脚步没动，这会儿走了，难堵悠悠众口。“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，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，根本不需要做那些小把戏。”

“如果……我跟他没关系了呢？”她问。莱昂看清祁雪川，眼睛睁开了些许，但整个人仍然软绵无力。

“今天病人胃口好了点，想吃米饭，但护工已经买粥了，不耐烦的埋怨病人好久。”护士小声说道：“要不换一个护工吧。”他一边对她好，说着他们的未来如何美好，一边却在为她的病担心，反复忍受煎熬，还不能让她知道。

司俊风愣了愣，接着，马上将主动权拿了过来。白唐点头：“我有一种预感，你的病一天不好，他将会出现更多的疯狂行为。”

“究竟是什么原因？”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

罗婶压低声音：“你应该知道的吧，先生和程申儿……”祁妈也没睡，仍在对祁爸哭诉，隔着房门也能听到她的哽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