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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这几天都没回来？”她问。
严妈赶紧拉住严爸，嘴里大喊：“小妍，快走，走啊！”
“好端端的，为什么要我和你爸去看电影？”电话里，严妈却心生疑窦。
“你……！”他这摆明了是怀疑她了。
程奕鸣点头：“过几天她从国外回来，我可以请她来这里吃饭。”
别墅区有一段绕山路，严妍开得很慢，忽然后面一阵车喇叭作响，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出现在后视镜里。
严妍心里很着急，但不着急说话，想多听小朋友之间说说。
只要他点了删除键，这些就会被当做从来没发生过。
“就是一些工作和生活情况。”圆脸同事显然已经被询问过了，“有人说院长十分注意细节，他会从每个人的生活细节判断出一些常人会忽略的问题。”
严妍一愣，他这算故意挑起矛盾吗？
她觉得于思睿就是故意的。
“瑞安，今天真的很谢谢你，”严妍将吴瑞安送出医院，有些话要跟他说明白，“还有昨天晚上……昨天晚上我没顾上，但我很感激你，你不是说在外出差吗？”
她的美目又恢复到平静的模样，柔唇掠过一丝轻蔑：“程奕鸣，你这是在干什么？”
三个月来，她一直避免回想当天晚上的事情，她以为她做到了。
他平静得像是，刚才那件事根本没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