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愤愤然瞪了苏亦承一眼,却是真的不敢动了。
不要想太多了,她对自己说,也许陆薄言真的只是很忙呢?
“暴’力血’腥的事情不适合我。”苏亦承笑得神秘,“等着。”(未完待续)
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,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自从搬回家后,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,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,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。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,也经常笑。然而知女莫若父,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。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“咦?你生气了吗?”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,醉眼迷蒙,“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,我没有一个人喝,我……我跟很多人喝!”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你的意思是我该感到平衡了是吗?”
苏亦承洗干净碗出来,就看见洛小夕趴在沙发上,歪着脑袋看电视上《超模大赛》的重播,一边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丝毫意识不到家里还有一个男人。
昨天睡觉的时候,洛小夕心心念念小馄饨,正好冰箱里还剩着一些馄饨皮,他绞了肉调好馅料,煮了一锅高汤来下馄饨,起锅时只撒上小葱和一些紫菜虾米,味道就已经十分诱人。
这句话点醒了洛小夕。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
她话还没说完,头顶就猝不及防的被苏亦承打了一下,她来不及发怒,苏亦承就先发制人了:“打牌的时候位置轻易不能换,我是在教你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