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节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,“怎么可能?谭梦也是A大毕业的,跟我同一届的管理系的学生。但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,连朋友都算不上,哪来的过节?”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“我想去看看我哥。”
她总觉得,这其中的原因不简单……
刚才不管是开车还是下车的时候,沈越川都略显匆忙,不知道事情严不严重。
也许是庄园里太安静,又或许是景致太宁静,苏简安的心绪也跟着平静下来。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。
“我不去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在家陪着你。”
“你不是不舒服?”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,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,“听话,跟我走。”
苏简安才知道原来陆薄言也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同一句话,重重的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苏简安毫不怀疑陆薄言这句话,也知道这个时候怎么回答才能击溃陆薄言。
“他的额头上有血,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。你马上下去,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。”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,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,“你要是拉不住他,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,联系这个人来接他。”
刘婶的动作很快,拿来医药箱又说:“我上去叫少夫人,她包扎的手法比较熟练。”
萧芸芸为难的说:“洪大叔,你不用过来了,来了也见不了表姐。手术成功的事情,我会转告表姐的。”
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,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。
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,第三天,俩人直飞波尔多。
根据他前几年的调查,苏简安是有机会就赖床赖到十点的人好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