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
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
上了车,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,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,她坐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?”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唐玉兰还是白天那身居家服,有些疑惑的问:“妈,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?”
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但现在看来,陆薄言宠苏简安到可以为她带上手套剥龙虾,平时在家张牙舞爪像个小怪兽一样的苏简安也变得温顺又娇俏,他们分明就是郎情妾意!
这应该……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。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,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,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,以及……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。
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
她拿了手机拎着保温桶起身:“明天给你送午饭过来。”
大型购物广场,周末的时候人潮济济,停好车后,苏简安拉着陆薄言上了二楼,直奔某品牌的专卖店。
“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,你把早餐也做了。”
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,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。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