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
这个地址距离主城区三个小时，你到的时候刚好是后半夜，你能找到谁？”

“我一晚没睡，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

她怎么不记得他是这样说的。

晨光初露，天已经亮了。

便继续问：“大妈，李秀儿子也在家吗？”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她回过神来，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，然后想到……此刻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……

如果程申儿将机密泄露给美华，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！

房间门蓦地被拉开，蒋文狠狠盯着她：“蒋奈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我宁愿拿蛋糕去喂狗，也不想莫小沫碰我的东西！”纪露露冷着脸怒喝，“她是个臭，B子，看她一眼我都觉得恶心！”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
她又拿起一张：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？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，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
他了解宫警官，因为经验丰富不太将年轻人看在眼里。
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？”她问。

闻言，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，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，心怀正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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