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车祸之前，沈越川对她的罪状可以列出一箩筐好吗！

沈越川打给穆司爵的那个电话，是萧芸芸要求他打的。
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坐下来，“怎么，你现在有要求？”

陆薄言避而不答，反过来问：“芸芸已经在慢慢恢复了，她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，还有宋季青在楼下，你有什么好不放心？”

萧芸芸出乎意料的坦然，扬起下巴：“我要是怕，就不会叫他们来了！”

一直这样，越来越好。

出了电梯，一阵寒风吹来，苏简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
而她，在得知江烨无法活下去的情况下，依然坚持生下越川。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，示意她放心：“没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的眼泪终于失控流出来：“表嫂……”

穆司爵叫他和阿姨都出去？

萧芸芸一下子兴奋起来，却要装作为宋季青着想的样子，平静的问：“宋医生，你跟叶医生认识了吗，要不要我们跟叶医生透露一下你才是背后的天使？哦，如果你想要叶医生的联系方式，我分分钟能帮你问到哦！”

女孩子的眼泪，永远令人心疼。

“车祸发生后，你没有离开现场，那你有没有注意到，芸芸的父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？”沈越川问，“或者，芸芸的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？”

“哈”林知夏笑了一声，眸底露出一股蛇蝎般的寒意，“还是担心你自己吧。萧芸芸，你现在和身败名裂有什么差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