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这个恐怖的数字一下子把苏简安的困意扫光,她猛地挣开陆薄言的手站起来,跑去隔壁客房敲沈越川的门。
他没有丝毫爱意的吻着苏简安,用这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告诉苏简安,她是他的,永远都是。
一天中的大半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的,有时候洛小夕来了或者走了她都不知道。
他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:“早上不适合烦恼这种问题。”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苏简安笑着拍拍手:“看我心情吧!不过,孕妇的情绪反复无常,你知道的哦?”
冰箱里什么都有,苏简安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忙活,将两个大男人隔在门外。
“识相点。”沈越川好像看不懂江少恺的眼神一样,笑着故作熟络的碰了碰他的酒杯,“我们陆总现在只是需要和他的夫人谈一谈,你就不要去当电灯泡了,简安不会有事。”
说完,他示意苏简安下楼。
无措间,洛小夕只觉得一道黑影笼罩下来,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……
他顺势把她圈进怀里,她今天也格外的听话,像一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,闷着声说:“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想到一件事……”
他们的关系……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慢慢转变的。
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,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,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
苏媛媛怎么会死了?她不是要对她下手吗?为什么最后遇害的却是她?
两个小警员默默的,默默的掉头,决定到医院之前再也不回头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