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严妍没有“消极怠工”,来到程家时才六点多。 她现在没工夫搭理严妍,然而严妍又说:“朵朵还那么小,你怎么忍心让她半夜独自待在酒店走廊?”
严妍只好将相片先揣入口袋,隔着门对他说:“你能穿哪怕一条内裤吗?” “我知道疗养院的人很可能追来,但你不说你是谁,我宁愿不走。”
“别气了,我没事。”严妍给他递上一杯咖啡。 “昨天晚上你出了满身汗,也是李婶帮你擦汗的。”程朵朵接着又说。
“严妍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男人似乎急了,“你忘了,那天在邮轮……” 蓦地,他将她抱上洗手台,蓄势待发。
“这孩子,也太任性。”白雨摇头,“严妍,你等会儿把饭给他端上去,我看他吃不吃。” 渐渐的,窗户前的阳光退后,时间已到中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