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陆薄言叫住沈越川，“芸芸……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‘丫头’现在可以有好几个意思呢。”秦韩笑眯眯的说，“可以是长辈用来称呼晚辈的，也可以是一个……爱称。”

没错，不需要更多，只要萧芸芸的一个微笑，沈越川的世界就可以变得很美好。

沈越川来不及回答，出口那边就有人叫苏韵锦的英文名：

整个陆氏没有人比陆薄言更护短了好吗！

萧国山想问什么，语气却有些犹豫：“那你……”

这样一来，这段时间苏韵锦所有的异常，统统都有了解释。

萧芸芸悄无声息的关上门，走到沙发前蹲下来，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沈越川肆无忌惮的看，心情莫名更好了。

“芸芸，你别哭，先跟着越川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，但谁都听得出来，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。

萧芸芸可是在医学院经过魔鬼训练培养出来的医学人才，不管病人有多痛苦，她照样可以心狠手硬的处理病人的问题，对着病人的伤口下手。那种情况下，她当然也知道叫保安是最好的选择。

接下来的几桌，都是沈越川替萧芸芸把酒挡了。

“越川已经把她和姑姑送回酒店了。”苏亦承回过身，目光温柔的看着洛小夕。

门快要关上的时候，沈越川回头看了眼萧芸芸的背影，他的目光深沉而又锋利，却无法从萧芸芸的背影看出什么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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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锦点点头：“也好。”

也许，沈越川的“报应”真的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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