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女孩哭了,泪眼朦胧的朝身后喊道:“表姐!你过来看!”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苏简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陆薄言十指相扣,然后扬起浅笑。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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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正好奇陆薄言的这位“老朋友”是谁,餐厅门口那边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,她愣了一下。
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
苏简安维持着镇定:“您都知道什么了?不介意跟我分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