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好啊。”顿了顿,问,“你今天来,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?”
而且,她可以留在穆司爵身边的时间已经不长了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后来,穆司爵仔细回想,这短短的一个小时,竟然是一年以来他和许佑宁唯一的,安静的独处的时间。
许佑宁大概把事情交代了一遍,省略了自己受伤的事情,最后说:“警察局和媒体那边都处理好了,不会造成什么影响,放心吧。”
例行检查是为了胎儿健康,苏简安想想没有理由拒绝,点头答应下来。
上学的时候,她是舌战过群雄的人好吗!
穆司爵没有回答,身影转眼间消失在大宅门口。
洛妈妈顿时放心了。
“……”玩笑?算了?
苏简安看许佑宁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,以为她只是因为受伤而影响了心情,说:“佑宁,谢谢你。如果鉴定出来你找到的东西是爆炸物,你等于挽救了半个陆氏。”
苏简安看不懂陆薄言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:“哪里好?你不是喜欢女儿吗?”
直到上了飞机,许佑宁还是没有缓过来。
陆薄言若有所思的盯着苏简安看了片刻:“一孕傻三年这句话,不适用在我老婆身上。”
呵,这场戏,她演得未免太投入了。她是卧底,他是她的目标人物,她跟目标人物说未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