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兴奋的拿来木梳,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,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,不悦的蹙了蹙眉,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你头发有点乱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“你当然不会满意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“你只会特、别、满、意!”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“你醒了?”苏简安却忘了生气,迅速擦掉眼泪,“我去叫医生!”
“把她的靠山变成我的,不就好了吗?”
他在吻她,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,他只是想吻她。
不过,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陆薄言,本来就是在考验人的定力好吗?(未完待续)
这回苏简安学聪明了,乖乖转过身来,伸出舌头给陆薄言看了看:“昨天涂了点药,已经好了。”她的脸颊已经热了,挣扎了一下,“你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苏简安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,正好主持周年庆的男主持人走了过来,陆薄言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绽出了别样的亮光。
苏简安:“所以,你让我看这篇报道,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,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?”
她扑上去,纠缠,用尽技巧去挑|逗,苏亦承却始终冷静得像在和人谈判,没有丝毫反应。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忘了昨天的一切,注意力全都在美味的早餐上今天又有她最爱的小笼包。
苏亦承没有拦她,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东方香调的可可小姐淡香水,她似乎很久前就开始用这款香水。
陆薄言本来是打算放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