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松开许佑宁,抵着她的额头:“为什么?” 他害怕到头来,这个孩子留在世界上的,只是一个没来得及叫的名字。
那么,米娜和阿光的最终呢? 上次一个意外,她的情况突然变得很紧急,最后是她苦苦哀求,穆司爵才同意保住孩子。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 对于她们这类人来说,擦伤确实只是小事一桩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我确实不信。” 苏简安放下话筒,看着陆薄言。
如果她能看见,就算她帮不上穆司爵的忙,但至少不用穆司爵替她操心。 否则,这一战,她不会输得这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