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担心芸芸会承受不住。阿金当然知道，他却摇摇头，一副猜不透的样子：“就是想不明白穆司爵为什么这么做，我才不敢随便说。”

“嘘”沐沐做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，摇了摇头，“不要哭。”沐沐“噢”了声，乖乖的说：“那我们回去找周奶奶！”

“佑宁阿姨，”沐沐扯了扯许佑宁的衣服，满含期待的问，“你更喜欢我，还是更喜欢穆叔叔啊？”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，他没有听完沐沐的话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，突然掐住沈越川：“你梦见我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我，不是应该很幸福吗？居然说感觉不好？”她点点头：“好，我会帮你告诉小宝宝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摇摇头，“记不清楚了……”她抱住沈越川，眼泪滚下来落在他的脸上，沈越川却没有醒过来替她擦眼泪。

许佑宁走的时候答应过他，天亮了她就回来。当然，这是说给康瑞城听的，并非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