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
“我现在需要你帮我。”张玫解开衬衫的纽扣,贴近小陈,“只要你愿意帮我把这次的事情瞒住,把证据都销毁掉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她用最优美的姿态自信十足的走着标准的台步,目空一切,却姿态潇洒神采飞扬,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,将她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演绎得淋漓尽致,音乐、T台上的布置、灯光,都沦为她的陪衬。
陆薄言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,却没有起床。
今天的温度虽然不高,但病房里开着空调,多少是有些凉的,苏简安拿来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到陆薄言身上,又替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。
苏简安知道,她在慢慢的接受陆薄言彻底进|入自己的生活。
“都这么晚了,你还没睡啊?”小陈接起电话时意外极了,犹豫了一下还是问,“怎么办?”
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
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他确实没有忍住。
秋日的阳光斑斑驳驳的投在地上,泛黄的叶子不时从树上旋转着飘落下来,仿佛在告诉人们秋意渐浓。
他不是不来找她吗?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陆薄言轻松得像没有经过任何战役一样,风轻云淡的起身,把位置还回给沈越川。
“……我发现了张玫!那个跟你抢苏亦承的张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