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已经很深。 符媛儿在报社忙了一整天,到下午五点多,等来的却是季妈妈的电话。
她觉得自己好可笑,竟然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。 命令的语气,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。
半小时后,符妈妈已经稳妥的转移到了监护室中。 她在办公室里等着,忽然瞧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个小医药盒。
看看他这人心思有多阴暗,他们都不在一起了,他还不放过任何机会嘲讽她。 程子同勾起唇角:“你的意思是,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?”
“我妈妈出事和子吟有关吗?”走上楼梯后,符媛儿问程子同。 “我啊,”符媛儿想了想,简单的跟她说,“我的工作就是把别人发生的事写成文字,给其他人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