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咚咚！”

“我在教他怎么做男人！”莫父不觉得自己说错。
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

离开之前，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
祁雪纯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？”

“祁警官，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
局里接到一个学生的报警，称她被宿舍里其他五个女生殴打，她已经做了伤情鉴定。

司俊风公司的前台仍然笑脸相迎，客气有加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？”他问。

所以，白唐还在查。

“祁雪纯！”双脚刚落地，忽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喝。

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？

祁雪纯，你的存在已经妨碍到我，别怪我不仁不义！
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