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委委屈屈的看着许佑宁,眼泪不但没有停下来,反而流得更凶了。
康瑞城已经这么说了,东子也不再想下去,应道:“是,城哥,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!”
萧芸芸不解地歪了一下脑袋:“为什么?现在不是很忙吗?”
船不是很大,但设施十分齐全,储存着够二三十号人吃上半个月的干粮。
后面的手下察觉到动静,忙忙跑过来,敲了敲康瑞城的车窗,一边大声叫着:“城哥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过了片刻才说,“是你爹地的。沐沐,对不起,我伤了你爹地。”
沐沐不够高,连水龙头都开不了,周姨刚想说算了,让他出去玩,小家伙就拖过来一张矮凳子,一下子踩上去,仔仔细细的开始洗菜。
穆司爵不难猜到,许佑宁只是为自己的脸红找了一个借口。
“我早就猜到了。”许佑宁的唇角漫开一抹冰冷,“这种事,康瑞城一定会交给东子去办。”
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:“为什么?”
阿光笑了一声:“你这么相信七哥吗?”
康瑞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,猛地发力,把许佑宁按得更死,目光里透出一股嗜血的杀气:“阿宁,不要再挑衅我,这次就是你的教训!”
康瑞城坐在椅子上,哪怕双手被铐起来,也还是镇定自若的样子,似乎他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
陆薄言挑了下眉,没有说话。
手下被康瑞城的气势吓了一跳,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不敢再说什么,恭恭敬敬的低下头:“是,城哥!”
天已经大亮了,晨光铺满整座别墅,穆司爵一步一个台阶的上楼,回到房间,拉开厚厚的遮光窗帘,阳光霎时涌进来,璀璨而又耀眼,好像在预示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