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?跟她计较,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。
“……所以呢?”
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,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,坦然面对离婚。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,要知足,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,已经足够了。
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,笑着说:“被打的那一下很痛,现在不痛了。”
十几分钟后,浴室的门被拉开,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,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,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:“你等等我。”
察觉到苏简安的走神,陆薄言不满的把她扣进怀里,苏简安“唔”了声,随即释然了。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如果她一不小心猜对了的话,苏简安就真的要怀疑人和人之间的信任了。
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我不会答应你。”陆薄言突然箍紧她,“以后就算是绑,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,你别想再离开我。”
苏简安后悔莫及的咬着手指,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和陆薄言解释。
洛小夕的声音低下去:“一开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苏简安拿过另一个纸杯蛋糕尝了一口,洛小夕似乎没有夸大其词,于是她放心的把大的蛋糕胚切开,打奶油去了。
她很听私人教练的话,做出标准的动作,并且做得十分卖力,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她转而和苏亦承闲扯起了其他的,苏亦承居然也不嫌弃她无聊,陪着她东拉西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