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从时间逻辑上来说，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。

“你……是你吗？”贾小姐惊讶的睁大“你给了多少钱，还是别的什么？”

她想再看清楚，却见他关切的凝睇着她，“要不要再来一份？”“滴滴！”一辆面包车火速开至路边，搭上抱头鼠窜的几个男人一溜烟跑了。

“哪里的话，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，“是我和他吵架了，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，快吃吧。”看来这桌上的点心茶水都是程奕鸣张罗的。

“你们说，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？”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
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，面对一个五十多岁，但容颜清净的女人。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，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，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