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离开程子同的公司之后，没有马上回家，而是来到一栋高档公寓。
小李摇头，“我隔得远听不到，我也就看了一眼，接着去别的地方了。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戴上口罩走了进去。
“但你的调查结果显示，发送底价给季森卓的，是符媛儿的手机。”
“程先生，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，方便我排查。”
他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听说昨晚上符媛儿没在你房里睡，也不见你这么着急。”
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，“办离婚？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？”
“你干嘛？”她故作疑惑的问，其实嘴角已经不自觉的带了笑意。
“如果您的故事与众不同，会更加有励志效果。”符媛儿面带微笑的说道。
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，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，似是而非的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酒店不大，倒是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思。
“你不是吧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现在这模样，像是能去试镜的吗？”
可那条信息明明被高警官截住了啊。
但她不想放过，他们的不搭不理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