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下车,只见她半趴在车头,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,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,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,用盖头蒙了脸。
纪露露和要好的几个女生穿过走廊时,莫小沫端着一盆水迎面走来,并没有“礼”让纪露露通行。
“不去。”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,嘴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祁雪纯距离机场还有点远,“你能想办法拖住她的脚步吗?”
袭击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因在水中无力挣扎而呛水,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。
“以后家里找保姆真得慎重了……”
“哦,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既然这样,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,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……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。
“祁雪纯,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办公室内,白唐将一份卷宗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她回到自己的桌前,将案件相关资料再一次调出来仔细查阅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
“最重要的东西往往放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。”司俊风看了桌上的首饰盒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