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累了一整天，司妈已经身心疲惫。
“祁雪纯！”程申儿却忽然到了她身后，清丽的脸庞上满布阴鸷，“我能让你死一回，就能让你死第二回。”
而且，“除了袁士之外，公司其他账都是我要回来的，你不觉得我不但厉害了，还能创造价值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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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目棠将听诊器收起来，关上了药箱。
“段娜吃药吧。”
他没进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其实，是李水星阻止你再有自己的手下。”
“申儿，你真的来了……”司妈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两人坐进一个半开式的包厢，窗户和推拉门都敞开着，任由空气流通。
一合作商咬牙，回道：“公司欠钱还钱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，怎么轮到你这儿就变成我们趁火打劫了呢？”
而这件事除了在派对开始之前，没有更合适的机会。
嗯，还有司爸司妈，司俊风，但这三个人谁也没有曝光的动机。
“这是我进入外联部以来的工作成绩，请各位审核考察。”祁雪纯的目光扫视每一个人，“请你们严格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来办。”